我明天就可以去洗掉。
姜宁,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,难道你就不能相信我这一次吗?”
男人过于着急高亢的声音引得周围好几位路人停驻观望。
我眼中闪过一道嫌弃:
“顾川舟,你不要这么情绪化。有什么事等我跟朋友聚完会再说吧。”
在撞见顾川舟陪同陈梦一道进出医院,全程照顾的那天,我如同一个疯子一般拉着他在大厅广众之下大吵大闹。
那时候的顾川舟便是这般敷衍我了事。
如今风水轮流转,我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显而易见的震惊受伤。
没有理会男人失魂落魄的眼神,我头也不回的推开8号包厢大门。
接下来的好几个小时,我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灭。
顾川舟发来十几条信息,先是询问我打算几点回家?他会一直在隔壁等我结束。
后来,他又婆婆妈妈提醒我别喝酒,如果实在要喝,也只能喝一两杯。
他说他已经替我买好了过敏药,让我只要一感觉不舒服,就去找他。
再后来,顾川舟干脆打来电话,在电话不好容易接通的那一刻,语气温柔的问我:
“姜宁,你那边终于结束了对吗?我现在就过去找你。”
“我已经坐朋友的车离开了。”
听到我这句话,顾川舟的第一反应是我在跟他开玩笑。
为此,我特地将手机调成扩音模式,让好心送我回家的大学学长,跟顾川舟打声招呼。
顾川舟虽然没有见过杨于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