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
狗男女把我打宋婷霏的事告到了父亲那,我又被关到了柴房。
他们还把小芜和我分开,为的就是没人能照顾我。
虽然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待在漆黑的柴房,可我的身子愈发虚弱了。
才只是秋天,我就感到身子发冷,四肢打颤。
“好冷......好冷......”我不自觉地嘴里念叨着。
可谁能听到呢?
“**?**?”小芜压着嗓音的声音从窗缝里传来,“**,你听到了吗?”
“小芜......我在这。”我艰涩开口,声音发着颤。
“**,你怎么了?”
“我冷......”
我感觉四肢百骸都像被冰冻了,身上的衣服又十分单薄,只能蜷缩成一团,双手抱肩,不停地打着寒颤。
“**,你又病发了。”小芜哭着说,“怎么办啊......我又进不去。”
小芜越哭越狠,我无奈地绽放出一抹苦笑。
“没事的......小芜,忍一忍就过去了......”
这寒毒发作已有三个多月了,刚开始都是间隔好一段时间才发作的,最近越发频繁了。
我想这就是她们在我年幼时给我下的慢性毒药了,为的就是不留痕迹地把我杀死,即使被发现是中毒之症,也找不到毒源,这毒早些年就已深入骨髓了。
还要忍受毒发到明年春天。
看来这就是我的宿命,命还挺耐抗的。
“**......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。”小芜哭声不止,却还倔强地说。
真是个傻丫头,跟了我真是委屈她了,等我死了,她该怎么办啊?
我在刺骨的寒冷中留下一行泪。
幸好我的泪还是热的。
没被这残酷无情、利欲熏心的世界同化。
还有一个善良可爱的小姑娘陪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