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蝉回来,说马厩没有夏时这个人。
「小姐,您是不是记错了?」
我沉默片刻,说:「那算了,应当是我记错了。」
难道他进府,不是在这个时间点?
又或者,他已经被长姐救下——
我掐紧手里的茶杯。
午夜,府里众人都睡下,我换了身黑色衣服,瞒着秋蝉,偷偷跑到马厩小厮住的院子。
一间一间看,终于在尽头的那间茅草屋里,发现了满身血污的夏时。
他是那么虚弱,苍白着脸颊,额头上满是滚动的汗珠。
我伸出手,放在他的脖颈上,慢慢收紧……
他突然睁开眼睛。
大力攥住我的手腕,很痛,我手骨像要碎掉。
猩红色的眸子,直直瞪着我,像暗夜里的孤狼。
好像下一秒,就能掐断我的脖颈。
「我能救你。」
我突然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