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去了那种逃亡的忐忑不安,懊悔、失落又强烈到痛心疾首。
我心里感到萧索,又有一丝终于可以安心的窃喜,总之很矛盾。
一切已经尘埃落定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。
秋去春来,这段时间,我还是会在梦中惊醒过来,后来,我也不再被枪决,而是在梦中为自己争辩。
我去康敏的那里的次数变得频繁,丫丫对我也不再陌生,和我很亲近,血脉天然就会拉进人的感情。
只是她对叫爸爸这种事还是有些抗拒,从小到大,她都没怎么说过这个词,不好意思吧。
过年的时候,康敏经常带着孩子来和我们娘俩吃饭,吃饭的时候我会生出错觉,之前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,我们还是当初那一家,可惜的是老爸不在了。
要不是因为我的事,老爸不会走的那么早,他本身就是一个心思重的人。
春天到了,雪也融了,房檐上开始滴水。
在双方老人的拉扯下,我和康敏又走到一起了,他们总说孩子都那么大了,两人经历这么多,还是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吧,过去的就过去了。
我和康敏破镜重圆仿佛水到渠成,久别重逢的感觉应该出了不少力。
电视上关于奥运会的消息紧锣密鼓的推送,一切都那么欣欣向阳。
常言说:春捂秋冻。
春天的夜晚还是那么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