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,裴琅驻扎上虞城时。
我的确往上虞城私自寄过几封信。
但信中多是提醒话本中描写的隐患。
从未有过什么逾距的内容。
他是从何处看出酸唧唧的?
还有,诱人?
这词原来是这么用的么?
我强忍着笑意,看着眼前眉头紧皱的男人。
唔。
的确。
挺诱人的……
这话我没敢说。
只学着秦逢槿的模样,故作委屈。
「我若不想嫁,退亲便是,为何要让人替嫁?闹出那么大一番动静?」
「况且,今日明明是妹妹带人来抢我的喜服,将我关在柴房的,为何又反过来污蔑我呢……」
不就是演戏么?
谁不会?
我掩面假意擦拭不存在的眼泪。
我那贴心的侍女春桃,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。
开始绘声绘色复述柴房中,秦逢槿的的发言。
末了,还学着柳氏的模样哭。
「二小姐,就算你再喜欢自己的姐夫,也不能如此大胆,抢你姐姐的亲呀。她是你嫡姐,你怎能这般害她?」
瞧瞧。
哪里是脑子不好。
分明好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