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坚持要去调监控,江寂拦着我,“是我自己失手,这点小事就别惊动老师了。”
这副模样,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问题不在我这。
上次不少帮江寂说话的人都没再站出来。
我坐回座位,感觉格外烦躁。
姜早往我手里塞了瓶冰水,她垂着眼看我,“时漾,我没那个意思。”
我没理她。
后面几天,姜早一直围在我身边。
我和姜早很少吵架。
放学时我转头就走,姜早像是终于受不了一样,突然拉住我的袖口。
手腕冰凉,多出来一支昂贵腕表。
是我在窃听上多看过两眼的腕表,***高到我不敢再看第三眼。
就算是家境不错的姜早,也不是随随便便拿下的。
我愣在原地,看姜早仰头看我。
“别生我气了,行吗?”
我想都没想要摘下来还她,姜早拦住我,
“本来就是想要送你的,可惜还不到生日,早了点。”
我还是绷着脸。
可感觉气消了不少。
到家后我骂自己真没出息,刚骂完,电话突然响了。
小姨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,问我考虑得怎么样,什么时候转学去她那边。
我盯着手上的腕表,低声道,“我还想再留一段时间。”
奶奶去世后,我留在这里的唯一念想,就剩下姜早了。
后来的几天,姜早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起江寂。
我以为我们都和江寂没有了联系。
可偏偏在生日那天,我听到个消息。
姜早这些天,每天都在和江寂放学后一起逛街散步。
我的心瞬间咯噔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