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小致
简介:主角叫夏禾傅斯年的是《被恶毒闺蜜交换的人生》,本的作者是小致最新写的,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,主要讲述了:第1章闺蜜车祸醒来,告诉我她有预见未来系统,要我和相恋七年的男友分手。我听了她的话,结果转眼她一路殷勤贴了上去,陪他成立了商业帝国。而我活在她给我介绍的家暴男婚姻里痛不欲生。再次醒来,我觉醒了女主意识,...
第1章
闺蜜车祸醒来,告诉我她有预见未来系统,要我和相恋七年的男友分手。
我听了她的话,结果转眼她一路殷勤贴了上去,陪他成立了商业帝国。
而我活在她给我介绍的家暴男婚姻里痛不欲生。
再次醒来,我觉醒了女主意识,才明白被闺蜜交换了人生。
既然如此,作为她指定的监护人定不负所托。
急诊科,白大褂医生走来。
“患者脑死亡,是否继续治疗?”
我一脸沉重,“她说喜欢天堂的山和海,就随她去吧”
1
我是古早言情文的女主,男主傅斯年是和我相恋七年的男朋友。
原故事里,傅斯年搬砖供我读大学,而我也默默支持他的事业,我俩惺惺相惜,恩爱不移。
最后我在娱乐圈小有成就,他也靠着精锐的商业头脑成为资本大佬,在商界覆手风云。
而我的闺蜜苏宁宁嫌贫爱富,踹了大学时期的穷男友,嫁给了追求她的富二代,陷入了被家暴的婚姻。
上世的一场车祸,她觉醒了女配意识。
为了躲避悲惨的故事结局,她让我误会傅斯年,又将我推给家暴男,交换了我与她的人生。
其实,我能理解她想要摆脱被情节***纵的心情。
但,她本可以用不伤害其他人的方式让自己免遭厄运,却偏偏选择推我入深渊。
当时我因女主善良清纯的人设中了她的圈套,可这一世.
同样有了自主意识,谁是最后的赢家走着瞧。
我站在大四毕业典礼的晚会上,结束了最后的主持。
台下掌声雷动,苏宁宁拄着拐杖在人群中笑着同我招手,还暗示我看向另一边。
另一边捧着花准备上台的正是那个家暴男顾野。
顾野学业无所成早早就出了社会,靠着家里的积蓄开了十几家KTV,算是个富公子。
苏宁宁在KTV打工,这才认识了顾野。
意识未觉醒前,她想方设法***顾野,还滚了床单,企图携子富贵。
但她出了车祸意识觉醒后,就想着法的把我推给他。
她说,车祸之后她得了个预见未来系统。
我的男友傅斯年会在工地搬一辈子砖,而且还会孕期出轨,让我趁早分手。
而顾野未来会将家族企业做大,跟着他日后不但衣食无忧,还会被宠成唯一。
我不信,她便说了几个未来发生的事件。
我眼见着一一验证,上辈子才着了她的道。
意识觉醒后,我给过她机会。
劝她和前男友复合,因为他是个潜力股。
可她偏固执的要抢走我的人生,看我生不如死才开心。
既然如此,不必仁慈。
2
“夏禾,我喜欢你,做我女朋友吧。”顾野走上台,将玫瑰花递给我。
台下瞬间轰鸣,起哄声接连不断。
“答应他!答应他!答应他.”
我转头看向后席角落,傅斯年吐了一口烟,正漫不经心的看着舞台上的深情表白。
他皮肤很白,五官精致的像匠人斧刻雕工出来的一样完美。
此刻他精致的容颜半遮在袅袅烟雾里,似清冷,又似忧郁。
我俩眼神对视,他扯了扯唇,掐灭烟,站起身要走。
“你跟我闺蜜开过房,不是她男朋友吗?”我睁大了眼睛看向苏宁宁,又浑做无辜的推开那书玫瑰,“而且我有男朋友,我男朋友知道会吃醋的。”
苏宁宁是我闺蜜不是秘闻,何况我还给了眼神。
瞬时,晚会现场鸦雀无声,千百双眼睛在苏宁宁和顾野俩人身上转。
苏宁宁脸上笑容僵硬,眼中还有诧异,“夏禾别乱说,我跟”
“我看到了,就在橙子酒店,有监控。”我平静开口,“我以为你们那样.已经是男女朋友了。”
场下讨论声轰的响起,而我大喊着“傅斯年”的名字,转身下了台。
我拎着裙子跑的飞快,穿越人群一把抓住他的手臂。
“斯年,别走。”
傅斯年身体僵住,却没回头。
“我没换衣服,让你的同学看见,丢你的人。”他的声音低沉清冷。
我呲溜跑到他面前,仰着小脸生闷声嘟囔。
“我男朋友哪里不好了,要长相有长相,要才华有才华,还疼我宠我,他们羡慕还来不及呢。”
我用力捏了捏他的脸,而后怄气般的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,“我看你是嫌我礼服没脱就当着众人跑过来,觉得我做戏太大,丢你人!”
傅斯年墨色眸眼落在我身上,眼睫轻不可查的颤动了下,又很快移开视线。
“没有。”
“最好没有。”我掐了下他腰间软肉,而后松开他,在他面前转了个圈,“斯年,我这身打扮好看吗?”
傅斯年抿唇,神色晦暗。
良久,他应了声。
“嗯,工地上还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
我一下跳到他背上,指着天上的月亮开口,“都快十二点了,还有什么事?”
“夏禾!”傅斯年蹲下身,“你下来,背上脏。”
他穿了劣质的涤纶外套,上面起了毛球,还有脏污的水泥点子。
系里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,似乎没想到表演系校花居然找了个这样的男朋友,而且还公开了!
“不脏!我不嫌弃。”
我才不管别人说了什么,因为我很清楚即便没有故事设定,我也爱他。
七年时间,足够养成瘾了。
我死死扣在他背上,不松手。
他有些无奈,“我不去工地了,你先下来。”
“不要。”我勾着他悍腰的腿晃了晃,“我站了五个多小时了,腿都酸了。”
傅斯年愣了下,手却下意识的帮我**了下我的小腿肚,而后用手臂托着我。
我趴在他肩上,星星眼看着他。
“傅斯年,你背我回去好不好?”
3
“等等!”
身后传来苏宁宁呼哧脸红的喊叫声,“夏禾你说清楚了,你明明跟我说你喜欢顾野,我这才私底下找他说了你的心意,他恰巧也喜欢你,这才上台跟你表白的”
“宁宁,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喜欢他了?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我微蹙着眉,将眼睛睁的圆润,挤出点泪花在眼眶里润着。
无辜小白莲谁还不会演了,何况我还是表演系第一名。
“上周***原本跟我约定好去看电影的,却突然说有急事去不了。”我垂下眼睫,神情忧伤,“我以为你胃病又犯了,想自己去医院不让我担心,没想到看见你跟.”
我顿住,看向台上一脸怒气的顾野,小声说道,“那个人去宾馆。”
“你们不是情侣吗?”我抬起眼睫与她对视,一脸的认真,“后来我还见了几次,你跟他在一起.”
苏宁宁看了眼黑脸的顾野,身体抖了一下,迅速转过头,用极小几乎只有我跟傅斯年才能听到的声音说。
“我不喜欢他,跟他只是朋友。”
说完,她还看向傅斯年,眼睛里***泪,委屈唧唧的。
正主面前,我能让她作妖?
我立马深呼了一口气,几乎用吼叫的声音喊道,“我闺蜜说不!喜!欢!那个男的,俩人只是朋——友——”
“夏禾!”苏宁宁惊吓的想捂住我的嘴,傅斯年一个转身,将我护在身后。
她急的直接哭了出来,“别说了,别说了夏禾.”
我合上了嘴,苏宁宁身体却抖的更厉害了,甚至整个身子都躬着。
她躲避似的钻过人群,跑了出去。
我看着她离开时的惶恐背影没有任何表情。
上辈子我活在家暴的阴影下,哪分哪秒不是惶恐度日?
甚至我每日谨小慎微,到最后还是被活活打死!
而我曾求助苏宁宁,可她反手将我电话求救的录音发给了顾野。
我今天之所以这么做,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
因为我知道——
顾野这个人生性傲大,心眼小,占有欲强,苏宁宁这么摆了他一道,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。
这,也是我送给苏宁宁的第一份大礼。
4
傅斯年背着我来到宿舍楼下才放我下来。
他幽深浓郁的眸眼盯着我,里面泛着看不透的微光。
少倾,傅斯年开口说了句不着边的话。
“为什么那样做?”
“嗯?”我偏歪着头看他,“你说的哪件事?”
从前的我温顺、善良,就算被别人伤害也会笑着说一句没关系,简直是白莲花里的***。
可这样的我对傅斯年态度不一样,我极力反对他去工地搬砖,甚至他只要从工地上刚下来,身上沾着泥土点子,我会装作陌路人。
我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专注自己的项目开发,而不是为了生活低头奔波。
当然,现在想想.我辜负了傅斯年的爱,也想简单了生活。
“为什么跑下来”他微蹙起眉头,声音粗沉,“还.抱了我?”
我仰头绚烂一笑,手指暗戳戳的勾了下他衣袖,“你不是我男朋友吗?”
傅斯年视线落在我不安分的手上,眼中不明的情绪更浓了。
上一世的这个时间点,虽然我没跟傅斯年正式提分手,但是苏宁宁的“我都是为了你好”的劝分手语录里,对他态度冷淡了不少。
这期间苏宁宁也背着我偷偷找了傅斯年,跟他说我有新欢了,要跟他分手.
他蓦然低笑,自嘲又心怀侥幸。
“既然这样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我自然猜的到他要带我去什么地方。
傅斯年很爱我,宁愿自己睡在臭水沟里,也想让我过得锦衣玉食,但他又孤傲,从不会带我去他那偏仄又阴潮的出租屋。
而我也被他娇养的生了很多小脾气,爱他却接受不了他的全部。
原故事里,傅斯年脊椎侧弯,一个是因为他养我,另一个就是跟他居住环境有关。
一时间思绪太多、太乱,我忍不住鼻子酸涩。
傅斯年察觉到我的异样,声音冷了几分,“不想去就不去,何必勉强自己?”
我耸了耸鼻子,一把抱住他的胳膊,“谁说不想去了?”
他冷冷看着我,一句话不说,似乎是认定了我在装。
我有些委屈,小声嘟囔,“还不是都怪你,你让我心疼了.”
傅斯年冷淡的眸子微动,薄唇抿了抿,似乎在揣度我说的话。
“哎呀,不说那么多了,磨磨唧唧的。”我摇了摇他的胳膊,冲他眨眼,“走吧,男朋友。”
5
城市边缘,工业附近出租屋里。
生锈的铁门被打开,瞬间涌来一股子霉味。
傅斯年依靠在门框上打开灯,俯视我,似乎料定我会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那个时候他也算彻底解脱了,不必每日猜测心思,疑神疑鬼。
我一眼看过去,不自觉抿紧了唇。
屋内即便是开着灯也很阴暗,或许是地下室的原因,地上黏糊糊的潮湿黏连,甚至墙上出现了霉斑。
屋子不大,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,要说能下脚的.只有通往靠墙的那张床,床还是拆的木门拼装起来的,有一条凸起的木棍斜跨过整个床。
傅斯年用力踢了一下门,而后径直走到床边坐下,点了根烟,眼皮子抬都不抬。
“门开着,请便。”
他话音未落,我就坐了下来。
坐在了他腿上。
傅斯年身体一僵,吸入肺里的烟不知道该往哪里吐,最后拿过一个瓶子吐了进去,连着刚点上的烟也丢了进去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坐下啊。”**在他身上,手臂挂在他脖子上,软绵绵的说道,“是你说请便的。”
我敛眉,“怎么,你女朋友不能坐在这儿?”
傅斯年鸦羽片的眼睫微不可查的颤了几下,他深呼了一口气,“下去,坐我身边,我有东西给你。”
“哦。”我老实跳下来,坐在床上。
傅斯年起身背对着我在他面前的一堆机器零件中扒拉出一个木盒。
他递给我,面无表情,“生日礼物,提前送给你。”
“我生日还有一个月呢,怎么这么早给我?而且你那天亲手送给我不好吗?”
傅斯年看我的眼神很复杂,他将木盒塞给我,声音又冷又小,充满了脾气。
“我怕等不到那个时候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站起身,仰头与他对视,“你要跟我分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