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第二天我光荣地社死了。
醒来时我正躺在陆宴怀中,他光裸着上半身将我整个人圈得紧紧的。
我吓得脸都白了,好半天才恢复神志,清醒过来的我立马蹑手蹑脚地挪开陆宴的手。
刚起身,腰上忽然一紧,紧接着后背覆上个宽阔温暖的胸膛。
陆宴睁开眼,目光清明,显然已经醒来很久了。
他没说话,黑沉的双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,半晌,语气不悦地开口:
「怎么?不打算认账?」
我在他凌厉的目光中心虚地垂下脑袋。
沉默良久,才小心翼翼开口:
「陆宴,我们昨天都喝醉了。」
他漫不经心地撩了下眼皮:
「所以?」
我悄悄抬眼瞅他,陆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神色倦倦的,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态度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:
「那个,我昨天和你说……那个……」
陆宴猛地打断我,表情淡漠:
「陈术,我虽然没谈过恋爱,但也没人敢把我当狗耍。」
他身体后倾,偏头看向我的目光如有实质:
「你现在是要和我提分手吗?」
声音压得极低,话里威胁的意味浓重,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我被他盯得心慌,立马害怕地摇头:
「不是。」
陆宴唇角微勾,周身逼人的气势消散,他轻柔我的脑袋道:
「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?」
我硬着头皮回答:
「男朋友。」
陆宴定定地看着我,突然意味不明地说了句:
「陈术,这是你承认的,你要是反悔,你就死定了。」
我听得后背发凉,忙不迭地点头应道:
「嗯。」
看着我乖顺的样子,陆宴没再开口说话,只是目光深沉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