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然记得。
昨晚我喝多了酒,在亲完陆宴后「哇」的一声将喝的酒全吐他裤子上。
没办法,陆宴只能带我去附近的酒店开房。
他给我漱完口,洗完脸,将我细心地安置在床上后才去冲澡。
迷迷糊糊中我被水声吵醒,一转头,就看见磨砂玻璃上透出个不甚清晰的人影。
水流声让我本就昏沉的脑子更加难受,于是我想也没想起身打开了浴室的门,然后睁着双迷瞪的大眼,朝人说道:
「可以把水调小点吗?」
话刚说完,就对上陆宴有些呆愣的神情:
「你,怎么醒了?」
我没回他的话,只想快点弄完去睡觉。
我走过去想将淋浴器关小,但因为喝多了酒,脚下一滑,直挺挺地朝陆宴栽去。
陆宴急忙接住我,他将我稳稳地抱在怀里,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。我全身都湿透了,衣服紧紧地粘在身上,藏在底下的春光一览无余。
陆宴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,他轻舔了下嘴唇,声音很哑:
「陈术,衣服湿了。」
我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,隔着层衣服很不舒服,于是哼哼唧唧地说:
「那就脱了。」
陆宴呼吸一沉,他不确定地问:
「我帮你脱?」
我点了点头,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,我催促他:
「快一点。」
陆宴的手很漂亮,他修长的手指攥着我的衣角兜头将我的短袖脱了。
脱到我裤子时,他突然停了下来,问我:
「裤子也要?」
我立马回答:「要。」
脱掉上衣的我简直不要太舒服,就像牛马卸下重担一般的轻松。
陆宴闻言照做,他看起来波澜不惊,面色如常,耳垂却染上抹诡异的红。
我被吸引了视线,伸手揉搓着他的耳垂:
「陆宴,你耳朵好红啊,真神奇,怎么做到的?」
陆宴抓住我作乱的手,力气大得我有些受不住。他胸膛剧烈起伏,声音很沉,透着点警告的意味:
「别乱摸。」
我乖巧地应声:
「哦。」
转眼,等他脱我裤子时又不老实地伸手继续揉他的耳垂,越摸越起劲。
手再次被捉住,陆宴半眯着眼,再次发出警告:
「不要再摸了,不然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。」
要是没醉,我一定会乖乖听话,可我偏偏喝了很多酒,脑子稀里糊涂的,只觉得陆宴他在教训我。
我顿时气得一口含住他的耳垂,不解气地轻咬了下,才松口说道:
「我偏不。」
陆宴气笑了。
我的外裤还卡在腰间要脱不脱,我踢了下脚,没注意到陆宴的异样,继续使唤他:
「你愣着干嘛呀?快帮我,我好难受啊。」
陆宴深吸一口气,最后自暴自弃般咬牙切齿道:
「陈术,这是你自找的。」
说完,他按着我的脑袋吻了下来。
他将我抵在墙上,强势又侵略性极强的吻占据了我的呼吸。
不过那晚没做到最后,陆宴将我从洗手间抱出来,刚把我放到床上我就睡着了。
迷迷糊糊间我听见陆宴骂了声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