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厉死后，给我留了数不清的钱和退路。
我快活了几年，遇到过形形***的人。
高的矮的帅的美的温柔的冷酷的....
但心却总被只恶劣，粗鲁，不讲究的野狗攥着，拧着，滴答滴答地往下流血。
把他留的钱全都捐了之后，我在墓碑前开了瓶茅台。
劣质呛人，是假酒。
再睁眼，回到了2012年。
彼时，被称为儒商的程厉资产过百亿，谈判或是访谈，强势又温和。
实际上，这人野性未改，桀骜是从骨子生出来，拔不掉磨不平。
我曾无数次在床第间骂他畜生。
展足了，他凑过来蹭火，火焰***香烟，特怀念的回忆:
「我这辈子就纯情过那么一次，鬼迷心窍给小姑娘写了份情书。被人家撕掉不
说，还挨了一顿揍。」
我曾为此忿忿，没想到从18岁的身体里醒来。
手里正捏着一份已经被揉成团的粉色信封。
就。
有点懵。
一是懵程厉高中时的情书竟然是给我的。
二是惜他是不是瞎，就算回忆会美化，是个人都不应该把182的男人认成小姑
娘吧。
程厉这顿揍挨得真不亏。
抖着手黏好情书。
我抚摸着上面狗爬似的字，哭得喘不过气。
这字儿可真丑。
情话也糙。
等抓住这只野狗，我非要给他戴上项圈。
让他泣不成声。
哭着把这些话，一遍遍背出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