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厉把我锁在别墅里的第十天。
最初,我以为是夫夫间的小情趣。
想怎么玩随他。
一周过去。
就算是根***也该知道事情不对劲,我撕破脸让他放我走。
他不肯。
给我饭里下了安眠药,浑浑噩噩间醒来便看到他坐在我身上摇晃。
腰腹***纹身,身上被啃、咬、掐痕,青青紫紫没几块好肉。
他叼着根烟,眼皮压着,懒懒散散地睨着我。
这能忍?
手腕上的金色锁链窘翠作响,猛地绷紧。
我掐着他的腰没了理智。
程厉的一只瘸腿用不上力,狼狈地耷拉在我腰间,直到血流蜿蜒而下。
血流了很多。
难听的话也说了很多。
最后我贴着他的耳朵让他赶紧***。
程厉指腹粗糙,很重地抹去我唇边的血迹,说:「乖乖,很快。」
第二天,囚牢般的别墅里久违地透进了光。
房地产大亨程厉涉黑被捕的新闻漫天遍地,顺瓜摸藤,江城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
大清扫运动。
直到警察上门,我才知道,程厉死了。
他早在一年前就已自首,作为内线提供了警察几乎全部的关键性证据。
在临近收网之际,被一辆酒驾的货车撞成肉泥。
对方恨他,来回碾压了好几次。